“我吗?也没想什么。”我低下头,随后笑起来,“家康先生的动作可真快啊,这算是意大利人的种族天赋吗?”

朝利雨月笑笑,“也许吧。”

“别胡说,哪有这种天赋。”据说是家康先生发小的g先生,无奈地说道。

一开始见到g先生还觉得挺可怕的。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眸,以及脸上那红色的刺青——应该是刺青吧。

红色,在很多时候表达的都是热烈的情感。所以初见那会儿,总觉得g先生是个脾气火爆但又热情如火的人。但相处下来,发现是与外形非常不一样的成熟稳重。

朝利雨月思考了会儿,道,“说的也是,毕竟g你还是单身嘛!”

g:“说的好像你不是单身一样……”

……

沢田屋的婚礼结束后,我去了一趟五条家。五条惟带我去了放着五条镜所有东西的仓库。那里已经积了一层灰,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原先也想打扫一下,但实在不敢动啊。”

“……”

这些东西还是当年我放进去的。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就没打开过,就如同那个放着珍珠颈圈的盒子。当时也没想到会在那里。

“人都死了两百多年了,还留着干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要扔的话,还是不舍的。

我没敢一件一件数过去,只挑了一幅画我最喜欢的画就走了。我也是收拾他遗物的时候,才知道他画了很多有关我的画像。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画的。

“其他的您不要吗?”

见我只挑了一幅画,五条惟连忙问道。

“怎么?五条家连放这些遗物的地方都没有了?”

“当然不是,只是……”五条惟虚笑着,没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