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就等它几个月!”
沈星濯对年后的行情心知肚明,年后政策开放,各行各业只会更加红火,到时候老百姓的收入增加了,对于衣食住行的要求也会提高,真不怕卖不出去!不仅如此,他还劝道:“这段时间不如多生产一些,明年兴许收益得更多。”
方琴笑着说:“还是孩子们聪明,安永,我相信你,你只管放手去干!娘那边要是赚了钱,她也没话可说。要真是赔了,我就去和年年舅舅商量借些钱。”
方琴娘家家底还不错,哥哥嫂子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呢。
“可是……二弟那边……”陆安永又想到了陆安平。
沈星濯眼珠子一转,说道:“爹,刚才商议的事情,就咱们几个知道,暂时不要对外声张。二叔那边倒也没什么,做生意又不能强买强卖。”
陆安永当即应下。
时间不早了,他们送走了霍唐,房间里只剩下陆安永和方琴,陆安永才问道:“那个叫什么,陆稷的,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方琴叹了口气,将刘二瘸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陆安永听完,整个人都被怒火淹没了,当即就要开门出去找魏菊花和二房理论,但却被方琴死死地拉了回来。
她没好气地说:“你现在去说还有什么用?幸亏年年捡到了儿婿,才逃过这一劫。你平时就是太让这小叔,没想到人家连你儿子的主意都打了吧?”
陆安永脸色铁青,狠狠地抹了把脸,终于悔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