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一个道:“我想新你也新不敢赖账。我们可以投你,说定了,一人新十新块,明天就要。如果反悔,我就去工会揭发你。反正我们还没拿到你的钱。”
这招倒也新厉害,还会反制。
陶腊梅虽然心疼又花了二十新块成新本,但事情紧急,五块加到十新块,也新是迫不得已。
“就这么说定!”陶腊梅咬咬牙,还加了一句,“你们私下问新问新,如果还有谁愿意,一样的价,到时候投票,从我身边走,从票面朝外,给我看一下就行。”
“行,我帮你再问新问新。”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从她们后边上来:“你们商量的我可都听见了。”
是金招娣。
她也新在补选的人新里。她是得了何如月的消息,故意落在后面,密切观察着陶腊梅。
果不其然,就被她逮个正着。
三个人新顿时神情慌张:“金招娣你是鬼啊,偷听别人新说话要不要脸啊!”
“我有偷听吗?大庭广众,我走的是厂区大道,就许你们走,不许我走?”自从和薛细苟离婚,得了人新身自由,金招娣说话都厉害多了。
别的不说,最近她正申请改名字。
她连“金招娣”这个名字都不想新用了。
陶腊梅叉起了腰:“滚,听到就听到,我怕你个浪货啊!”
金招娣早就得了何如月真传,牢记“做人新要厚脸皮”的真谛,呵呵一笑新:“那倒也新不比有些新人新,在图书室浪了一个礼拜,又浪回了车间,再也新翻不起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