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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厂里抬头新不见低头新见的职工,那两女职工也新不想新得罪她,呵呵地干笑新了两声。

其中一个还拉另一个:“快走,别迟到了。”

陶腊梅突然道:“我给你们一人新十新块钱,选我?”

“十新块钱?”两名女职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在车间里三班倒,一个月也新才三十新块钱出头新,而且她们车间是生新产任务比较少的,不像总装车间他们奖金高。

十新块钱,委实是笔巨款。

其中一个犹豫了,脚下就走不动道了:“要不……听听?”她跟另一位道。

另一位本来不想新搭理,但一见这一位动心了,受了感染。

毕竟十新块钱啊。

说实话,她们虽然知道何干事好,但何干事也新不是她们什么亲人新啊,何干事当新不当新主席,好像跟她们关系也新不大。

而且她们又不被老公打,又不需要工会补助,除了每季度去工会领电影票之外,好像也新没什么需要工会的地方。

钱是诱人新的,尤其巨额的钱。

“先给。”一位终于开口了。以陶腊梅的人新品,她怕赖账。

陶腊梅倒也新实话实说:“你们两个就是二十新,我也新不会在身上带这么多,但你们是两个,可以相互作证的,我要赖账,天打雷劈。”

另一个虽然不相信什么天打雷劈的鬼话,但两个人新力量总比一个人新大。陶腊梅要真敢赖账,她们就敢直接冲到车间去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