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摸他头的动作一顿,留意到胸前又湿了,无奈叹息,“好。”
路斯柩一听便笑了,可笑着笑着又哭了。
安时从来不知道,他比女人还能哭。
又是春节。
安时想去玩雪,可路斯柩十分抗拒出去。
见他目露痛色,蹲在地上不断撕扯着头发,安时无奈,只得蹲在地上抱着他安抚,“我不去了,咱们去赏花好不好?”
路斯柩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乖巧点头。
安时笑出声,“你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人家还是几百个月的宝宝。”
“……”
夜晚。
雪下得更大了,安时很喜欢雪,站在窗前一直盯着外面看。
路斯柩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背影,连眼也没眨。
安时转身时看到他紧张兮兮的样,无奈笑道:“我就是看个雪而已。”
“我知道。”路斯柩声音很沙哑。
安时朝他走过去,“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路斯柩拥着他,看着窗外的雪,低哑道:“没有。”
意识到他情绪不对劲,安时也不再追问,只是轻拍着他背安抚着。
“亲爱的。”
“嗯?”
“我爱你。”
安时笑了,“我也爱你。”
“我很爱很爱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安时眸色微顿,继而笑开,柔声道:“好,我等你。”
雪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