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着江酌,抓了抓脑袋:“可能,似乎,好像,也许,应该是……有、有点不同?”
如此不肯定的语气,还是“有点”不同,江酌一个眼神飞过来,阮筱朦瞬间感觉到寒气。
她本以为,江酌对回答不满意,这就要冲她发脾气。谁知道他恶狠狠地目光盯着她,倒是没说话。他侧身一抬手,勾住她的后脑,把她拉近,低头吻住了她粉嘟嘟的嘴唇。
他的唇微凉柔软,阮筱朦睁着清亮的眸子,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他无限地贴近,淡淡的白芷香掺杂着彼此零乱的呼吸,唇瓣纠缠着,让人意乱情迷。
阮筱朦觉得,心跳得又快又乱,像是急性心脏病发作。她双颊染了红云,伸手去推他的肩。
江酌在与她分离前,还在她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他一只手还搂在她腰上,口吻负着气:“你再想想,重新说。”
阮筱朦的耳尖都红了,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他这语气,怎么有点像从前那位恨铁不钢的中年妇女语文老师?
她抽了抽嘴角,搜肠刮肚地酝酿半天,到最后,还是屁都没放出一个。不能怪她,之前脑子还清醒点,现在脑子都浆糊了,还想什么想?
她偷眼去看江酌,那人刚做了坏事,又恢复了一副清冷俊雅的模样,脸上仿佛还写了三个字:不好惹。
她正想说,请家长你是请不来了,想罚我抄什么书,可以商量。话还没说,忽听外面有人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喊着:“郡主……”
来的不止一个人,其中有个声音,是楚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