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阮筱朦坐在床上,不知该如何下手,“伤势严重了?不能动了?要夹还是要扛?”
然而,夹和扛都恕她没那么大力气。
江酌淡定地选择了在情人谷时,她一模一样的回答:“抱。”
阮筱朦“哦”了一声,只得弯下·身去,先是抱胳膊,后又改了抱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扶起他在床边坐着。
她自己先下了床,用水囊里的水倒在手掌没伤的指部,凑合着擦脸洗漱。然后,她又把水囊递给江酌。
她站在旁边,看着江酌如法炮制,用手掌接了水擦脸。她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问:“要不要帮忙?”
江酌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我一受伤,你就变体贴了?”
“精诚合作嘛,你保护我,我照顾你,”她嘿嘿一笑,“本郡主绝对比你想象中更会照顾人。”
小时候是爸妈放养长大的,突然穿书成了郡主,其实没那么娇贵。
他若有所思,半晌,他放下水囊,问她:“我同你是合作,楚蓦同你也是合作,那你觉得,于你而言,我和他有没有什么不同?”
阮筱朦怔忡一会儿,仿佛是考试的时候不幸遇到了半懂不懂的阅读理解题。
读书时,她偏理科,逻辑思维能力还可以。语文老师说她分析抒情散文的能力,那就是“抱着擀面杖当笙吹”,她当时激动地问,啥意思?老师说,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