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他都不学烛台切光忠他们穿黑西装,而是套着容易弄脏的白色西装了吗?多么具有诚意!

阿玉听到黑鹤低声嘱咐, 心里又升起了希翼, 还带着一丝丝的甜——鹤丸先生叫人把地毯收拾好, 应该、或许是有一点点关心她的吧?

“鹤、鹤丸先生,”她小声说,“我脚受伤了, 可不可以让我去找找药箱?”

“要去哪找?”

阿玉愣了愣, 说:“就在楼下有……”

“你要下楼?”黑鹤一口咬定,毫不犹豫地拒绝, “想都别想!我接了森先生叮嘱, 藏好你——所以你今天哪儿也别想去。”他恶劣地笑了笑。

阿玉:“——!!!”

她咬咬牙知道既然是森先生都发话了, 她就真的没有办法混出去。阿玉不敢流露出来任何慌张的神色, 可是她背后冷汗泠泠,拳头握地死紧,连指甲都深深掐进了肉里也未察觉。

阿玉约好了要安排人接应姐姐晴子,她能这么安稳地住在森家大宅里,和姐姐的卧底身份不无关系。

现在姐姐在“羊”闯了祸,被那个组织的最强战力紧咬追杀,短短一个星期已经捣毁了两个据点,而姐姐也只能狼狈地躲藏。

如果她能把姐姐也接过来,姐姐也就安全了。

阿玉没有考虑到森先生会不会接纳姐姐,因为在那些从她梦中出现的情节、或者说记忆中,姐姐颇得森鸥外的宠信,后来甚至能在港口黑手党领一支小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