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也在这样的舒适力度中,轻松地睡着了。

等到森由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夕阳残红如血,刺得她眼睛发痛,她眨了眨眼,让眼泪湿润了干涩双眼,

可是环顾四周,并不见宗像礼司的身影。

森由乃手撑着坐直了身子,被子掩在胸口,她仍然有些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迷茫地唤道:“礼司,礼司……我饿啦!”

她有些睡迷糊了,又做了个梦,在梦里只有她和宗像礼司,嗯还有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宝宝。

丈夫的陪伴,和未能面世的孩子,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只是她平常根本不敢想起。

于是她醒来的时候,睡的时间过长导致头脑昏昏沉沉,下意识还以为她是那个行动不便,娇气地非要留住丈夫的大肚婆。

哐当——

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手忙脚乱的锅碗交响曲。

“猫妖小姐你等等——别起来!”

人还未到声音先至,偏偏她还不那么听话地又动了动腿,从某只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皱了皱眉,可是又明显少了之前刚摔时候的刺痛感,看来宗像礼司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片刻之后,宗像礼司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少年手忙脚乱地还没来得及放下锅铲,生怕她一觉醒来,就不管不顾地下地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