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就像缠在渔网中的鱼,不知何时,就会袭来背后的鱼叉。
两人站在走廊中,几抹鲜血溅在地板上,森鸥外站在血泊中,如同一张盛大的抽象画,黑色的皮鞋纤尘不染,脚底却浸湿了红色。
他弯腰替几个流着血的伤者做了简单包扎,手法灵巧用对方身上的布料打了个结。
做完这些,他站起身,手指向前,“我?们去后台。”
他的指尖无意中沾了血,一点点红染在纤瘦白皙的手指上,像是红梅落在皑皑雪中。
福泽谕吉莫名有些发愣。
森鸥外迈开长腿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的响动,他抬手,一个黑影瞬间飞至福泽谕吉面前。
黑影越靠越近,眼看就要砸到脸上,福泽谕吉一抬手,冰凉的触感充斥掌心。
一把枪。
森鸥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枪,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擦枪走火,“刚从保镖身上借过来的,不是你擅长用的武器,先?拿着吧。”
福泽谕吉低头,掌心的枪渐渐被他的体温暖热,他皱了下眉,有些犹豫,又像是在挣扎。
他迈步,跟了上去。
停电后,厕所内。
四宫涉也端坐在马桶上,紧紧关着门,因为四周一片漆黑的缘故,他的听力被无限放大,导致隔壁间那相互亲吻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到其中一个人在换气时,迷迷糊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