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的心理活动很简单:既然主人现在不让我见哨兵,那我就接着执行任务,只要顺利完成,按照自己主人的性格,绝对会有奖赏

“四宫现在在哪儿?”四宫涉也虽然拥有异能,可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在厕所。”银狼的爪子拍怕地板,肉垫打在冰凉的瓷砖上,很舒服。

它?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站在四宫涉也面前,“他正和人聊天呢。”

在厕所聊天么?

福泽谕吉压下心头泛起的微妙情绪,伸手拦住正要开门的森鸥外。

“是港口afia的敌人吗?”

森鸥外耸耸肩,没有回答,他看了眼挡在面前,隐隐有些保护意味的手,不动声色地挑起眉毛,声音里全是笑意:

“银狼阁下这是要重拾保镖的老本行?”

在福泽谕吉看不到的背后,森鸥外的脸呈现与声音截然相反的冰冷,目光如蛇,审视地望向前面高半头的银发男人。

“”福泽谕吉没回答。

他只是想到昨晚趴在地上的某人,鲜血与污秽,伤痛与崩溃,福泽谕吉没忘记森鸥外惨白如纸的脸,尽管今天对方看来毫无异样——

昨夜的记忆却如照片一般,深深地印刻在脑子里。他果断推开门,门口的侍者已经死亡,脖颈扭曲,几个保镖倒在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

“看来不只是针对我们。”森鸥外侧耳,听到隔壁包厢里,一阵阵电话盲音和颤抖的咒骂声。

楼下的会场乱作?一团,在不知何处袭来的枪杀害了主持人后,推搡的人群如同蚂蚁,互相踩踏着涌向大门,在钢铁般无法撼动的大门前,他们咒骂哭泣、祈祷求救,然而连接外界的一切通道似乎都已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