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莫名又有一些愧疚。
寂静中,我转身,侧躺朝向他,开口:“睡得着么?”
狗卷棘没有使用咒言,他才祓除咒灵,需要缓缓,狗卷棘不像我胡乱拍又拍不到蚊子,他一拍一个非常精准,现在帐篷里的蚊子好像都被他打死完了。
“鲑鱼。”他小声说道,跟着侧躺对着我,衣领被脱下,宽大的白色背心体恤有了褶皱,随着动作敞开,锁骨与胸前薄薄的肌肉一览无余。
但我看不见,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来判断狗卷棘的动作。
狗卷棘眼睛适应了黑暗,反倒能看清我,就连我憋笑的嘴角都看得见。
“?”狗卷棘被子下的手伸出,戳戳我憋笑紧抿的唇边。
我差点吓得岔气,“……你干什么?”
“鲑鱼。”
有茧的手掌戳戳我唇边,在空中停顿片刻,抚上我的脸,向脑后滑去,我耳边的黑发被他捋到耳后。
“你摸我脸,我也要摸你的。”我说道,不等他回答,直接伸手,我不能准确的看见,所以摸上的是他提前闭上的眼睛。
我摸索着捏捏他的耳朵:“软的诶。是软骨。”
狗卷棘低声道:“鲑鱼。”黑夜里,比平时更加低,更加轻的声音。
我感到他的手也捏了捏我的耳朵。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的膝盖碰到了他的腿,越来越近,我捏耳朵的手微微一松。
看不清狗卷棘凑近的脸,但能感受到喷洒的气息。
狗卷棘几乎是下意识地靠近,我也任由他低下头。
我耳边的手掌穿过黑发,按住后脑勺,我以为是亲亲,没想到狗卷棘先在我眼睛处落下一吻,害得我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