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些心疼钱的,虽然不要她赔。

“村长夫人若是信得过我,可以让我一试。”

村长夫人无奈的点了点头:“试试便试试吧,总归是个办法,总归这张图也已经这样了,不会再有更坏的模样了。”

林初月应下,坐到一旁,拿起一根极细的短针和长一些的长针,又将绣线劈的极细,一根线生生被她劈成了十六根。比刚才的比试劈的还要多。

紧接着引线走针,长针短针交织在布绢上,她吃持针稳重,手不见一分颤抖,眼睛专注地看着锦鲤鳞片。很快又是劈线、换线。一刻钟下来,那原本抽丝的一条缝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一块覆盖在上面的鳞片。

大功告成,林初月松了口气,继而束了线,把针和绣包收在一边。

旁边的村长夫人和张萍一直定睛看着林初月的动作,连呼吸都束缚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破坏了林初月的专心。

这一刻钟过得尤其艰难。

然终等到林初岳收线的那一刻,两人皆是放松,庆幸于这道紧张的工序成功完成。

村长夫人率先伸手抚了抚那块鳞片,走线平整,不见一丝突兀,张萍也在一旁细细的看着,不自觉点了点头。

张兰儿就坐在一边时不时侧头打量几眼,她不敢相信这林初月真能把那条针喇开的口子补好。可见自己的婶婶和村长夫人看了那绣图又没说什么,自己心里难免多了些焦急。

到底是弄好了没呀?

终,张兰儿还是按捺不下好奇心走到跟前,看到那副锦鲤图她瞪着眼,仔细瞧原本的缺口,可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