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又长长吸了一口气,但是吸进肺腔的空气并没有凉意,反而灼的他气管发烫,从里到外都在发烫。

如果夏野再过分一点,他就……

……他就什么呢?

内心里隐隐的威胁还没想出来,颈侧就突兀地一热。

呼吸间的热气打在颈侧的皮肤上,随后就被小小软软的东西蹭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湿痕,紧接着就连续不断地,盯着他颈侧那块皮肤不停磨蹭,蹭得他血液都快倒流到脸上,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狗卷棘慢了半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粉毛猫在用舌尖舔舐他的脖颈。

太难办了,太过分了。

夏野实在是太过分了。

狗卷棘狠狠地倒抽一口气,然后猛的揪了一下手里的尾巴,在不老实的粉毛猫哆嗦一下停住之后,低下头,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略带怒意的,一口咬在了颤颤巍巍竖起来的猫耳上,用牙尖抵着,控制住不伤到脆弱的猫耳,轻轻地磨了磨。

事情没有继续下去,原因是在“喵呜”的一声痛呼之后,房间门被迟疑地“叩叩叩”敲响了。

“狗卷同学,你们还好吗?”

并不知道我妻夏野已经解除了异能力,还以为狗卷房间里只有一人一猫,所以根本做不了什么的乙骨忧太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