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垂头凝视了段云深半晌,然后低头亲了段云深一下。
段云深:……
段云深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好像稍微有点纠结,但是又没有明确的拒绝。
主要是这地方实在是太微妙了,荒郊野外的就一个蚊帐,天为被地为席的,虽说是在晚上,但万一要是点背遇上过路的……
景铄低头又亲了段云深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
那是一种没有说出口的询问。
段云深咬了一下嘴唇,挣扎了一下,但是美色当前
他家的大狐狸哪怕四十多了也是一只勾人的狐狸,面容与当年几乎没有区别,反而这些年越发的沉着内敛,简直看一眼就让人愿意甘心把灵魂交给他一般。
段云深也忘记胳膊上的小疙瘩了,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揽住景铄的脖子,压低声音小小声道,“那我们动静小一点。”
景铄凑到段云深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那要看云深了。”
大概是因为在野外,所以两人也不曾褪尽衣裳,甚至段云深的腰带都还在身上,只是胸口衣襟两分,大腿直接从下摆间露出来。
等到骤雨初歇,那边的烤鱼已经被烤焦了,段云深和景铄大晚上的溜到小溪里去洗澡,洗完出来之后两个人裹着薄被一起分烤焦了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