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孕”“孩子”之类的词已经成了段云深的精准炸毛点,谁碰他就“哈”谁——这个“哈”,指的猫科动物生气的时候龇牙哈气。
有了项一越这么个糟心的对比,景铄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就甚得段云深的心,待在景铄身边的时候总是觉得无比的舒心畅快。
他就是没深入想过,项一越以前和他不对盘,现在忌惮他神奇的巫蛊之术,到底是怎么有胆子管他的?
再者说,项一越不是个细心的人,家里也没有过有孕需要照顾的女眷,那些有孕的忌口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反正段云深现在都绕着项一越走,平时没事就趴桌子上看自家大狐狸精。
景铄也由他去,自顾自地看书、下棋。
段云深肚子也没什么反应,那些所谓的孕吐、胸部胀痛或者说是爱吃酸食,在段云深这通通没见着,也不知道是他体质不同,还是这些糟心事没到降临的时候。
可天天吃好吃的被打断,心里有事闷着,就算天天看着自家狐狸精貌美如画也治不了,几天下来段云深未免就有些蔫哒哒的,跟株缺阳少水的植物似的。
景铄看着心疼,干脆就拿了主意提前出京了——原本段云深定下的打算是等景铄这伤口大好了再动身的,毕竟舟车劳顿也不好养伤。
景铄则是担心自己的伤口还没好透,自己爱妃就先闷出病来了。而且如今不抓紧时间出去玩儿一阵,再过几个月,段云深也就不适合舟车劳顿了。
离出京之前,项一越还去帮段云深抓了两幅安胎药,说是有备无患。被段云深得知之后,直接放狠话自己要用神奇的巫蛊之术诅咒他一起怀孕生子。
哪知道项一越听了之后愣了愣,然后表示自己喜欢姑娘,姑娘没办法让自己有孕的——语气十分正直真诚且骄傲。
段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