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看着那老大夫转身离去,恨不得现在就从床上跳下来去把那老大夫的山羊胡子给揪下来。
这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绝对不可能!
初高中生物老师知道这事儿么??他们没有去抗议么?这是误导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的呀!!
就算段云深看着老大夫的眼神里有千般留恋万般不舍——主要是想让人留下来说自己诊错了,也没用。
景铄握着他的手呢。
老大夫跟着项一越出了房间,项一越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防止风吹进来让“孕夫”风寒加重。
景铄捏着段云深的手,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是段云深总觉得他捏住自己的力道有些大得出奇——而且他本人可能毫无自觉。
段云深觉得爪子疼,转头看向景铄的时候才发现景铄似乎有些走神。
你走神什么啊!
要当妈的又不是你!!
这一副吓呆了的样子是要做什么?
段云深欲哭无泪——天杀的狐狸精,太过分了!
为什么被压的是我,受欺负的是我,生崽子的还是我??
难道就没有谁觉得不公平么?耽美小说里就没有人倡导一下攻受平等的平权主义么?大家一起合理分担一下好不啦?
景铄终于回神,看着自己爱妃脸上的神情似有千言万语难以诉说。
景铄顿了顿,居然不自觉有些紧张,便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早上确实是荒唐了,太过不妥。
段云深无言,唯有心头泪千行:“嘤……”
听听,听听!语气都变了!我早上受不住了抗议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这么耐心温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