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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想起来了,“爱妃怎么问起这个?”

段云深:“……记不起来了,想知道自己怎么说的。”

有没有丢人。

丢人不至于。

对景铄来说,那些话大概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了。不过景铄却也未对段云深详细说起。

两个人窝在被窝里,各自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段云深先动手,伸出自己的爪子去挠景铄的头发,睡了一晚上,也没见这头发乱。

段云深摸了两把头发,很多想要问的。

比如暴君到底是要做什么去。

但是他这个性格天性就尖锐不起来,知道暴君不愿意说,这时候他也就觉得问不出口了。

景铄:“爱妃?”

段云深:“有没有想过换个称呼?”

景铄:“主人?”

段云深:????

段云深愣住。

“主人”基本也属于记忆模糊的醉酒里了,乍听景铄这么叫,段云深吓了一跳。

他这时候说换个称呼,仅仅是因为昨天醉酒之后用“你”“我”来交流,发现还是这么说比“陛下”“爱妃”来的顺畅。而且景铄都答应他要一起离开了,感觉可以把爱妃改成别的,哪怕叫“小段”也是可以的。

“主人”是什么鬼?

这么刺激的么?你怎么不叫我aster呢?

你还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暴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