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低头看着段云深:“爱妃今日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前面看着是醉了,说话大舌头,走路东倒西歪。
可后面哪里还看得出半点醉态——不仅没有醉态,瞧着似乎和平时也大有不同。
不过细细一想,若是自己和他易位而处,说不定只会比他气得更厉害。这种情况下还强求自己爱妃如以前那般,似乎也太过分了些。
段云深也不知道自己是醉了还是没醉。
说不准只是两口酒,醉得快但醉得不深,然后被这天杀的渣狐狸给气清醒了。
段云深伸手拨弄了一下景铄的头发,发现这暴君头发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议,柔软微凉,他甚至没忍住捏着一缕扯了扯。
嗯,应该是醉了。
还是挺喜欢薅头发的。
段云深心道,你头发今天差点没保住你知道么?我就该给你薅光。
光头狐狸,你看除了我谁还要你!
景铄平日里拉着段云深往车里拽,真到了时候却犹豫不决了。
段云深体质有异,若是最坏的打算,自己不在了……
想到这里,景铄顿了顿。
若是自己不在了又如何?
这个人也是男子,难不成自己要担心他带着孩子养不活自己?
段云深又拽了拽他的头发,想了想,干脆抱着景铄准备翻身,想把景铄给压回去了。
只不过翻到一半就被景铄给压回去了。
景铄低头在段云深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可是爱妃自找的,一会儿可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