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咬在景铄的肩膀上,不过没咬破皮,大概是因为心底还是有点怵,所以没敢下死手。
不过没见血不代表咬得不疼,更何况咬上去也没松口,还故意用牙齿再压深了两分。
然后……他舌头尝到了洗澡水的味道。
段云深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趴在景铄的肩头,也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怕景铄跑了,两只手都落在景铄的肩膀上,掐着他的肉。
景铄疼得皱了一下眉头。
倒也是不是说真疼到不能忍,主要是自家这爱妃来的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段云深维持着这个姿势咬了一会儿,心里那股劲儿就泄了。
泄了劲儿就开始有点后怕,这时候不尴不尬地咬着,还忍不住自己咽了一口唾沫——被吓的。
现在这种情况,要说点什么才能下得来台?
导演,麻烦给我递个台阶,我下不来了……
景铄:“爱妃咬完了?”
段云深敏锐地觉察出这句话似乎有些危险,这时候慌忙松开了景铄的肩膀,还用自己的爪子帮忙拍了拍,就跟掸灰似的,干笑道,“哈哈哈哈刚刚陛下问臣妾还想亲哪儿,臣妾就逾越了,陛下应该……”
景铄突然猛地将段云深扑到了浴桶的另一边,然后手按在桶壁上,防止段云深逃跑。
“……不会介意吧?”段云深愣愣地把话说完。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在慌张地在心里开始默默计划一下自己的逃跑路径。
景铄:“朕当然不介意。”
段云深语无伦次:“陛下……宽宏大量……洪福齐天……”
景铄看着段云深,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是段云深总觉得对方的眼睛里似乎在蹿火苗子——具体是被咬了的怒火还是别的什么火忽略不计,反正段云深现在也没时间分辨,小动物一样的警觉性已经本能地在脑海里拉响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