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现在!立刻!马上!!
景铄语气淡淡地:“只是爱妃亲完了,是不是该朕了?”
段云深:!
段云深二话不说,一低头就钻进浴桶的水里了。
景铄:?
段云深试图从水下寻求突破,钻进水里然后从暴君的胳膊底下钻出去。反正暴君腿不好使,而且他现在装病也不能叫太监侍卫们进来,只要自己逃出他的势力范围,就算安全了!
不就是“桶咚”么?众所周知,只要你是用胳膊上的,只要我海拔放的够矮,你什么“咚”都没用。
段云深钻进水里就试图绕过景铄的胳膊然后往浴桶外爬,谁知道还没绕出去了,就被景铄给抓出来了。
段云深:!
段云深湿淋淋地美人出水,就是狼狈了些,出水芙蓉是算不上了,勉强狗尾巴草可以形容一下。
然后景铄将这狗尾巴草的头固定住,就亲上去了。
段云深的手还在胡乱的拍打——他刚刚呛着了,这时候想咳咳不出来,还被强吻,挣扎得格外厉害。
水花四溅,寝宫的地面打湿了个干净,殿外的小太监们听到屋子里的动静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推门。
段云深挣扎得太厉害,景铄干脆抓住了他的手,一起固定住在了桶壁上。
他怎么敢?
怎么敢这么撩拨自己?
真以为自己是不行的么?小猫儿似的扑上来用奶牙咬一口,不破皮不流血,惹得自己起心了便准备跑了?
段云深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似乎肺里的空气都会被掠夺,然后通通换上有景铄气息的空气。
不过片刻功夫便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去世已久的太奶奶站在河对岸对他招手。黑白无常都已经把锁链套上他的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