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愚奇闻异事的杂书看得多,这事自然也听说过,只是却不曾信,“草民以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男女阴阳有序,男人怎可能生子?估计是南渝国皇室为了稳人心编撰出来的,想暗示他们一脉与常人不同,乃是天选。”
景逸不置可否,只道,“你我这样觉得,只怕有些人不这样觉得。依着宫里那位的性子,只怕是要有麻烦了……”
景逸一顿,转而道,“上次张景之大人好像说愿意为本王效犬马之劳?”
周不愚:“确是有这句话。”
景逸:“劳烦先生走一趟,告知张大人,说为本王效劳的机会来了。”
张景之明面上还是太皇太后那边的人,先提那云妃能生育子嗣,再提太皇太后那边的太医,要张景之做什么还真是……一看便知。
周不愚深吸了两口气,试探着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些,“草民不去。儿女情长的私事,王爷要么自己去,要么让府上的下人们去,草民在王爷身边不是为了做这些事情的!”
古往今来,都是儿女私情误事!!
更何况,这件事里连“女”都没有,只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还躺在暴君的床上!
景逸看了周不愚一眼。
周不愚原本跟只拼命鼓大了肚子的青蛙一样虚张声势,这时候景铄一眼过来,周不愚立马怂了,胸也挺不起来了,“草民……草民这就去安排。”
景逸叫住周不愚:“谁告诉你这是儿女情长的私事?”
周不愚:??
景逸:“本王有告诉先生去跟张太医说什么么,先生就去安排?”
周不愚若有所悟,道,“王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