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就从屋外扑棱棱飞进来一只鸽子,落在周不愚的头顶上了。
景逸:……
周不愚:!
周不愚伸手把鸽子抓下来,嘴里嘟囔着,今日非要将你们做成烤鸽你们才晓得我周某的头顶不是你们歇脚的地方!
结果那鸽子的爪子勾住他的一缕头发,扯得整个发髻都蓬松倾斜了,疼得周不愚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这时候景逸站起身帮忙,将那缕头发给救了出来。
周不愚正待道谢,不想一眼就看到了鸽子的脚环——好么,又是宫里出来的。
道谢的话全都堵在喉咙口了,最后只不阴不阳地冷哼了一声。
景逸没理会,打开鸽子传递来的信件,匆匆扫了一眼。
周不愚:“那宫中的娘娘又如何了?”
景逸看起来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昨夜似乎是侍寝了。”
周不愚:……
周不愚差点脱口而出说“节哀顺变”。
景逸自言自语一般地道,“听了还魂园的事,居然还能去靠近他么?”
周不愚未曾听清:“什么?”
景逸避而未答,只是收起了纸张,放飞了鸽子,道:“周先生可曾听过一件异闻,说是南渝国皇族的有些男子天生有异,虽是男子身躯,却能怀上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