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生被他搓揉压扁, 软乎乎的肚皮后来贴着他的面庞一侧,夜里便这般兔形叫他一只胳膊压在枕头上。
她耳朵耷拉着,三瓣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纪素仪末了却只回了她一句。
“待他们离开, 你自然能恢复原状。”
俞秋生蹬着腿也无济于事, 他雪白的袖口逐渐被她蹭乱蹭皱。到了下半夜, 纪素仪睡意散尽,把她抱在怀里道:“你安分跟着我, 有什么不好的。”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气息吹拂过来,温热而又潮湿。
若非俞秋生现在是一只兔子,兴许纪素仪会亲她一口。
素白的幔帐过滤了月光,落在他身上后无比之柔和。俞秋生看他一眼, 随后扭过头去。她心里焦躁之余存了一丝不甘心。
“解开我身上这术法,难不成我回去害他们不成。”她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可纪素仪又探了一指,低声一笑。
他捏住她的大门牙,俞秋生说话便口齿不清,那热乎乎的身子抵着他的心口, 纪素仪低下头蹭了蹭她柔软的皮毛。
“生生。”
“什么生生, 你别废话,不过仗着修为比我高才这样肆意妄为, 扪心自问, 你幼稚不幼稚。”俞秋生想严肃地跟他说话,可偏生他另一只手挠她肚子上的软肉,瘙。痒酥。麻传来,她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你松手!”俞秋生蜷缩起四肢叫嚷嚷, 而他翻了个身,一手把她摁在枕头上。发丝从肩侧垂落,发尾在她圆圆的兔眼前晃来晃去,令人平白生出无限的烦躁。
夜色柔缓,光影斑驳。
她的声音先时还是脆生生的充满活力,渐渐便因为持续不断的酥痒之感而开始发软发糯,像是探出来的小钩子,故意要勾扯他藏起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