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他指尖湿润,清隽的面上眼神晦暗不明,对着她这奋力挣扎的样子,到底是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嘭的声,俞秋生化作人形,气喘吁吁躺在纪素仪身下。
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裳,腿压在她的膝盖上,月光被他直起来的背脊遮挡,俞秋生一双杏眸被折腾出雾蒙蒙的迷茫感来,等她发现纪素仪的意图已然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今日这样有力气,等会儿不要叫苦。”
俞秋生呜咽几声连忙想变回去,可他察觉出来,一手掐她的腰,一手撕裂了下摆。
“真不老实,一定会喂饱你。”纪素仪竟还轻抚着她微微颤动的背脊,道,“不必着急,慢慢来。”
俞秋生看到他慢慢收敛的笑意,眼底深不可测,仿佛眨眼间就已经有了无数将要实施在她身上的想法,那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正往下。
“我还是想当兔子。”她猛然间醒悟并向他求饶。
纪素仪却歪头细细打量她此刻的神情,半晌低头吻了吻俞秋生的眉心,唇瓣贴着细腻的肌肤,呼吸胶着。
他说:“晚了。”
说罢,竟是没有任何预兆顶了上去。
……
这夜过后俞秋生被纪素仪强制施了化形的术法,整日都是一只兔子。
而至于那两个徒弟,纪素仪不过是例行关怀几次。正殿中金玉来的最勤,一切小事他做的极为妥当,甚至有一次闲着还要抓着俞秋生给她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