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瓶普通的清凉油,一定是你乱吃了其他药。”他用尾巴尖尖点着俞秋生的脑门,义正言辞,“我这样的丹师爱惜羽毛,绝不会做这等缺德事情。”

俞秋生:“你也是丹师?”

他点点头,怕她不信,还将自己拜师的玉简翻出来给她一看。东洲的丹师世家有时也会收徒,外姓弟子都会发一根本家的玉简以示身份。

就相当于是个入学证明。

俞秋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里复杂,因为这是姬氏一族的玉简。

比起顾氏这样的新兴的百年世家,姬氏显然底蕴更深。他们收了一条金钱蟒,俞秋生忍不住偷偷问他:“你如何进入姬家学习的?可否传授一二秘诀?”

金钱蟒挺起胸膛,吐着蛇信子慢慢道:“我说我想学丹师,救死扶伤,将一生都投入救兽的事业上。”

那一双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一种自豪。

丝毫没提纪素仪将它当垃圾丢到姬氏门前的惨样。

俞秋生听着这熟悉的语言,咽了咽口水,凑上去问:“你说话有点洋气呢,跟谁学的。”

金钱蟒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难受道:“我以前有个朋友,我跟着她好不容易才学会说话的。”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