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怀里抱着的软玉撑过半刻钟便开始作妖,他垂眸看着乌黑的发丝,把她腰一掐,恨不得将其抱紧了憋死,因着扭来扭曲的触感委实令人有些许的窘迫。

纪素仪暗地里想,若俞秋生是清醒的,这时候会不会俯首叩头向他请罪。

她挣扎的时候混杂了苦涩药味的暖香不断飘出来,当初从楼梯上摔下留的口子开始暴露在眼前,亦或是从沾了汗水、半透的衣衫里隐隐露出来,在泛红的肌肤上点缀的如同一朵花。就是要吸引人的目光,然后诱着剥开外面的布跟纱,毫无阻隔的亲眼看一回,见是否是画上去的。

要不然怎么会那样的艳。靡。

他眼眸渐渐深沉,空对着爬进来的月色平缓呼吸,扯了扯嘴角忽发觉自己做了好人,做好人就要自讨苦吃。

徒弟本是韭菜,年年都有,最不值钱了,他为何要为她舒缓呢?丢出去任她自生自灭多好。少年靠着粉墙,呼吸微急,将俞秋生摁在了地上,不再抱着她。

他打量这个半途而来的女徒,衣。衫。不。整,她背在后头的小手握成拳,张开了再合拢,最后指尖勾画着他的手背,哼着哼着不争气的哭出来了。

眼泪滴在地板上,脖颈纤长,她扭头泪眼朦胧看着自己,吐了铃铛,还在喃喃说:“你给我。”

“不想活了?”纪素仪难得一笑,眉眼弯弯,俯身道,“我是你师父,你想要我乱。沦么?年纪不大,如此恶毒用心,死一万次亦不为过。”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激的俞秋生发泄不得徒自夹着腿哭喊:“我不管,杀了我都行。”

“原来你想做个风流鬼。”少年神情恢复以往的冷淡,黑沉沉的眼眸里墨色化不开,盯着她。裸。露的肌肤,汗湿的衣衫,而后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想好了。”

俞秋生眯着眼,眼睫湿漉漉的,半遮住眼底的昏沉,手开始寻找着力点。白色幔帐不堪扯,哗啦一声,废了。

她摇摇头,难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