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血了,血液顺着发丝往下滴,月季本体都被淹了,瞧不出的脏。

俞秋生没有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皱眉,浑身发抖,怒道:“你吐血不能扭头?恶心不恶心?你这种人渣不配夺舍,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狗男人:“呕。”

他还在嘲笑俞秋生,手上力道又开始收紧。大抵是身受重伤的缘故,吐血后身子更虚了。

“什么话?”

俞秋生:“你毁我发型,我收你狗命。”

话未说完,手她里仅存的力气注在剑上,由于坐在椅子上的缘故,正好借此翻身。剑柄抵到了他的血肉,忍着脖颈的痛楚翻到其身后。他是强弩之末,巨大的痛苦袭来已然制服不住俞秋生。

黑暗中她一脚踹过去,伤口上重重踩了几回,尤为不过瘾,顶着一头血弯腰,左右开弓猛扇这个男人。

啪啪啪!

“你就是吃的亏少,狗命太长,你存心找抽,脑子有坑!”

打人途中头上的花妖本体掉落,被她踩得稀巴烂。

俞秋生见他还不死,索性抓着他的领子问:“怎么不打我?方才能杀我怎么停手,你要招谁?”

他被打的奄奄一息,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在笑。

“我夺舍不是为了伤天害理,我想娶月季,可她是妖,我想给她一个人身。”他视线溃散,躺在地上血流成一滩,湿了衣裳,狼狈极了。

“今天本该是我们的婚事。”

他慢慢回忆着:“我们没有杀人,愿意提供身体的那个人是个小姑娘,要十两银子给她弟弟读书。月季给了她五十两。她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