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姑娘没事,翠莺心情极好:“姑娘,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再见不到了,若是见不到你了,我干脆一根绳子吊死在宣平侯府门前!”
雪音捏捏她的脸:“此时先不说那么多了,我让人给尚书府齐公子递了信,咱们即刻动身离开京城。”
再晚一会,等陆靖言一醒来,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翠莺一向听话,两人背着包袱,雇佣了一辆马车与一个车夫便朝城门口赶去。
“可是,姑娘,咱们如何出城?”
雪音微微一笑:“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马车加速飞快地到了城门口,此时正是上午,守城的人瞧见雪音,愣怔之时觉得有些眼熟,雪音却拿出来路引与陆靖言的令牌。
一见到那令牌,那人立即下跪,雪音冷冷淡淡地说:“放行!否则陆世子会杀了你们!”
陆世子的父亲是杀人狂魔,陆世子也不遑相让,曾有一次他手下街上调戏良家妇女,陆世子一脚踢得那人当街吐血,想起来谁不害怕?
雪音的马车顺利出了城门,翠莺有些激动:“姑娘,你你你你,你究竟是如何办到的?陆世子难道没有对你设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