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偏偏不信,有什么病非得是要挖人家的心脏才能解决的。
他要真这么做了,还不如要挖他腺体的沈渣男呢
祁乐沉声道:“目前没有别的办法了。”
阮熙烦闷不已,眼底虽然焦急却还算是冷静。
“秦琛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就这么倒下? ”阮熙深深地看向了秦琛,“以前都是我躲在他的羽翼下生 存,现在轮到我保护他了。”
祁乐因为阮熙的话而震住,他像是第一次认识阮熙一样看着他。
他总算是知道秦爷为什么会那样在乎这只垂耳兔。
阮熙确实和一般的〇 e g a不一样。
阮言在角落全程围观了整个过程,看着床上失去意识,奄奄一息的秦琛,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
赤焱给的东西还真是好用,他只需要在空气中撒上一点,那些毒药就会慢慢渗透进秦琛的伤口,慢慢地 腐烂,最后无药可救。
对如同废物似的秦琛简直是致命的一击。
秦琛撑不了多久了。
很快哥哥就不会为这样的人而伤心流泪。
他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陪他慢慢地淡忘秦琛。
能这样生活一辈子,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不是吗?
心里这么想,阮言表面上却一副关心的样子,轻声安慰道:“哥哥,秦爷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阮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盖掉赤红眼眸之中的悲痛和焦急,细细思索起对策来。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激动地问祁乐:“我的血怎么样?”
祁乐瞬间愣了。
阮言的脸色也骤然一沉。
“夫人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