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一跳。
指着秦琛愤愤道:“好啊,我差点没找你算账!”
“谁让你丟下我一个人的?”
阮熙叉着腰鼓着腮帮子质问。
秦琛没有解释,而是皱眉道:“先把药擦完。”
“不行!今天必须说清楚。”阮熙全然没认识到秦琛愈发晦涩幽暗的眼神。
垂耳兔长长的兔耳朵落在肩膀后面,半遮住精致的锁骨,曲线优美又挺拔的背脊让人想要留下深深的标 记。
阮熙被盯的发毛,支吾着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秦琛不说话。
阮熙咽了口睡沬。
“秦琛,你别想转移话题我告诉你”
“转过去。”近乎命令的语气,另阮熙呼吸一滞,脸上辣的像是被十瓶老干妈敷上去似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强制性地翻了个面,腰下最后的遮羞物都滑落到地上。
垂耳兔想挣扎,秦琛便一把将他的手腕扼住,倾身压了上去。
“喂!你你马上给我放手!”阮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尖声尖气地怒吼道。
秦琛凑到阮熙耳边,低声道:“宝贝乖,试试其他姿势怎么样?”
以前秦琛坐轮椅的时候,基本都是阮熙占主动,又是跨坐又是脐橙,还没来过这么刺激的。
阮熙是既忐忑又羞恼,他是在兴师问罪好吗?
能不能严肃一点!
他的威严呢?被狗吃了吗!
“我不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嗯晤”还没说完的话被扼杀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