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叹了口气,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暍完了。

就在嘴巴里苦地要命的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唇边,冰凉的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甜丝丝的味道 取代了难咽的苦味。

意识到秦琛在做什么的垂耳兔,耳朵蹭的红透了。

男人似乎觉得还不够,从一开始单纯地缓解嘴巴的苦涩,变成了带着欲望和占有欲的深吻。

他一只手托着小兔子的脑袋,唇齿之间不断地缠绵,碾磨,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深深地刻进身体。

“鸣嗯”阮熙嘴角泄出甜腻的呻吟,刺激着本就蓄势待发的蟒蛇。

然而,秦琛却并没有再继续下去。

恋恋不舍的离幵诱人的唇瓣,垂耳兔喘着气,嘴角被磨得红肿性感,眼神水光潋滟,仿佛似有若无的邀 请。

秦琛压抑住腹部的滚烫,沙哑着声音道:“现在还苦吗?”

阮熙的口腔还滞留着秦琛的味道,在忽然离开时有些失落。

他摇摇头,“不苦了。”

但是还想要后半句阮熙没好意思说出口。

秦琛像是看出了阮熙所想,靠近垂耳兔的耳边,嗓音魅惑地说道:“想要的话,以后天天都来。”

阮熙的脸又红了。

这老蛇咋这么会撩呢?

客厅,医生收拾东西准备离幵,郑叔出现后对医生说:“今天的事,还希望祁先生能对所有人保密,各 种缘由想必您也很清楚。”

祁乐了然一笑,道:“那是自然,秦爷的命令,我不会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