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干柴烈火的激情出现,平静安静的温柔就成了寡淡的白开水,越品越没滋味。

乖巧变成了木讷

懂事变成了无味。

体贴变成了烦人。

第三个人的插足,将垂耳兔踢出了他的世界。

他不爱阮熙,却还要因为家族的压力,找契合度高的oga结婚。

这种强行的配对让他感到恶心。

猫科动物的骨子里装着骄傲和狂妄,他凭什么要按照别人的想法走下去?

他要冲破规则的桎梏,和顽固的命运抗争。

忽略掉信息素和契合度,找到属于自己的灵魂伴侣。

他并不是有多爱白若年,只是想向这个世界证明他的特立独行罢了。

而阮熙,就是他的第一个牺牲品。

沈忆寒又用近乎哀求地说:“不久之前,年年吐血了,医生说必须要新的腺体才能活下去”

后面这句完全就是胡扯了。

虽然阮熙很想要貂皮大衣,但那只白貂明显还活蹦乱跳的。

“然后你就盯上了我?”阮熙莫名的反胃。

就算这事是真的,你的白貂要死了,关我毛事!

当腺体是肾啊,挖了一个还有一个。

沈忆寒摇摇头,眉间充满愧疚和忧郁,“小熙,你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欠年年一条命,就算让我死,我也一定要让他活下去。”

这什么鬼逻辑?

阮熙都被气笑了,反问:“那你怎么不去死?”

“你挖我的腺体,还你的恩情,谁给你这么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