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竟然就在他面前,摸得到脸,听得见心跳,感受得到呼吸。
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仿佛被温暖和激动填满,阮熙紧紧地抱着秦琛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吮吸着烟草的味道。
还是那么好闻。
阮熙边哭边笑,秦琛的衣领被打湿了一大片,脸色依旧冷如冰霜,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在爱人怀里,满满的安全感,垂耳兔也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阮熙哭着哭着,就因为之前注射的安眠药剂起了副作用,沉沉的睡了过去,未干涸的泪珠挂在两颊,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两根白藕似的手臂挂在秦琛肩上,他轻柔的将其放下来,望着怀里的垂耳兔,略微有些出神。
“家主,您回来了。”
郑叔赶到秦琛的身边,见阮熙完好无损,才舒了一口气。
刚刚的力量不是这只小垂耳兔能承受得住的,如果没有秦琛,阮熙恐怕早就死了。
秦琛看了一眼郑叔,指节在垂耳兔柔软的发丝间划过,声音肃寒中夹杂着不悦:“收好你的精神力,别用在不该用的人身上。”
郑叔曾跟着秦琛在战场厮杀四方,既是秦琛身边最信任的助手,也是秦琛尊重的长辈。
但若是触碰到秦琛的底线,不代表秦琛会手下留情。
郑叔低下头,收起锋利的獠牙,回道:“是,家主。”
这时,阮熙抽了抽红红的鼻子,紧闭着眼,嘴里还嘟囔着,“秦琛…别走…”
“他们都…都欺负我…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软软的嗓音,就像是垂耳兔香甜的信息素,在秦琛的心上,不断挑逗。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恍若温暖的潮汐流进心田,又似轻柔的羽毛撩拨血液,更像充盈的满足填满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