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熟悉敬畏,熟悉孤独,唯独这种感觉,陌生又让他沉溺。
如果现在周围有其他人,一定会惊诧地瞪大眼睛,因为众人眼中恶鬼罗刹般的人物,竟温柔地抚摸着垂耳兔的雪白耳朵,连周身的寒气都弱了几分。
郑叔观察着秦琛的神情,心想果然还是垂耳兔最合家主的心意,于是贴心地让男仆准备oga必备的生活用品,正式让阮熙住进了秦宅。
秦琛亲自将阮熙抱进房间,放到床上,为了不让兔耳朵压在脑袋后面,又轻轻的托着头,把耳朵抽出来,散落在两侧。
阮熙一直拽着秦琛的手,就算昏睡过去也是死死的不放,仿佛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秦琛也没脾气的让他拽,视线却移到阮熙腺体上,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针眼,还有被人狠狠揉捏以后留下的青紫,足以表明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秦琛周身蔓延开来,他放阮熙走的时候,就没想过阮熙会活着回来。
这次是郑叔自作主张,也许是因为垂耳兔受了伤,碰了壁,吓破了胆,才会对他示弱,撒娇。
刚刚涌现出的柔情,在秦琛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便消失殆尽。
如果阮熙心里还是装着那只猎豹alpha,那就不是他要找的那只垂耳兔。
不是他的东西,他从来就不关心。
门开了,郑叔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说:“家主,需要让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看吗?”
秦琛深深地看了眼阮熙,回道:“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处理。”
说完,便将阮熙抓着自己的手给掰开,推着轮椅出了房间,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秦琛的脾性向来是喜怒无常,所以郑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秦琛又停了下来,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