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薛碧微比较乐观,“兴许圣上见表兄学富五车,有意栽培呢?一旦历练过两三年,定然大有改变。”
“但愿如此罢。”
冬日里景致破败,沿途走来仅有腊梅香扑鼻。在平日,府里的哥儿、姐儿们会到结了冰的湖面上溜冰玩耍,欢声笑闹,倒也有些人气。
“侯府除却二房只得你一个,大房与三房应当多子多孙才是,怎的冷清得跟府里没几个主子似的?”王氏奇怪道。
薛碧微便将近来发生的事与她提了提,王氏恍然道:“怪道说呢,老夫人面上半分不见过节的喜庆。”
顿了顿,她紧张的问:“老夫人可否提过你的婚事?”王氏虽出身不显,眼光却不拘泥后宅,“你自个儿警觉些,若侯府要拿你的婚事做盘算,可得告知舅母!”
在秦氏弥留之际,她可是郑重其事的允诺过要为薛碧微的未来夫婿掌眼把脉的。
薛碧微摇头,“略略提过。”
王氏坚决道:“若是侯夫人为你相看了甚歪瓜裂枣,定要告知舅母。”
“因有妹妹的临终嘱托,老夫人可就莫想独断你的婚姻大事。”
大户人家拿姑娘的婚事作利益交换是常事,她可不能让薛碧微同为牺牲品。
…
许府在初六这日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