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人类朋友教会了她如何像人类一样,借由不甘让自己也进行“生成”。

就像现如今的无惨一样。

并非是因为人类的药物而变成“鬼”,是因为跨越了此岸与彼岸的“一线”而变成了鬼。

阿雀并不是在玩游戏,她很认真地布划着一切,一切都是她所经历的一切。

她和无惨的“缘”开始于平安时代,时至今日依旧没有终结。

或许阿雀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对他是爱还是恨,但至少她知道——

鬼舞辻无惨也和她一样。

她半垂着眼睑,眼眸中那种颇具侵略性与压迫感的目光被压住了大半,这时候她的表情又变回了那副稚子般的天真。

绝大部分时候,她展现出来的都是这样的姿态——单纯而又无害。

就好像真的只是没有任何力量可言的小动物一样,依附在他人的身边发出细细的啾鸣声。

但这一刻没有谁能比无惨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欲/望和癫狂。

被她巧妙地隐藏在了姣好的人类皮囊之下,那才是真正从人类的血与肉之间汲取着养分的疯狂。

那样的疯狂缠绕在他的身上,像是绳索般越缩越紧,直到紧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法理解、不可直视……

一刹那鬼舞辻无惨又觉得她下一秒就会掐死自己。

但她没有。

她只是捧着他的脸,说我觉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