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页

吴老头倒在上,一脚跨在门内,一脚在门外,抱着酒壶,含微,已经咽气了。

似乎是走着路,突然去世的。也并未遭受么痛苦。

京半夏过了半月,才知道吴老头去世的事。

上门去时,吴家门上的红灯笼换了白灯笼,酒肆的老板娘从里出来,眼睛红彤彤的。

送她出来的阿姜,眼睛肿得还剩下一条缝了。见到京半夏,只见礼,看上去十分不想说话。

但既然是个吊唁的,然还是请进去喝茶。

“公子要做傀儡,恐怕是做不了。我太过懒散,并没有得到阿父么真传。修行的事,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如何使傀儡像真人,我即便是知道,也施行不来。”小小的一个,坐在堂上,努力挺直了背。

“不知吴先生为何突然过世了?”京半夏身边的仆役十分懂得己主人的眼神,立刻出语关切:“可请了人,瞧过了没有。要是有事,该当立刻报请镇守本的治官,我家公子只一句话的事,治官那里必然好生查证。”

阿姜说父亲过世的事,便有哭腔,可竭力镇定:“已请殓师过来看过了。说是心脉骤停,寿终寝。又有府衙的人来查看过。我阿父几百岁的人了,修行靠的是家学,并没有专于道,骤然离世到也是常见。我也晓得,这样的年纪,又并不图的人,迟早总有这么一天。只是事出突然,也未留下只言片语……”

她说着,便停下来。胸膛起伏得厉害。是想哭,又不愿意在外人前哭出来的样子。但眼泪还是掉下来。

好在京半夏扭头看向院中的花圃。

她连忙借机,试去眼泪。

过了许久,等她情绪平复了一,京半夏才像回过神来似,问:“之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