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声音也消失了,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懒去了。
不过要是有人懈怠,就立刻会被不知道哪里飞出来的石头掷个正着。于是也没什么人敢躲懒。
申姜才干了一会儿,手上就起了一排的水泡。
她脑子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边锄地,边尝试让手上的水泡消失。想学会控制自己这个梦。
一直到太阳下山,队伍集结起来回坑里去。她都没有成功。反而还叫整只手臂上都长满了水泡。
小丫头都惊住了:“你这是怎么弄的呀?”
她有些尴尬。
从坑顶下到坑底又是五六个小时。
等一众人到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多了。牢山早都熄灯了。到处乌漆嘛黑。
队伍把她丢在岔路口,青衣说了她一句:“不晓得带个灯?”就走了。
小丫头到是想帮助,可她自己也没有灯。
队伍继续前行了。
灯光远去。
留下申姜一个人在黑暗中站了好久。
手臂上巨痛,脚后破皮后和鞋子粘在了一起。
左右看看,到处都是黑的,浮空的‘无相居’倒是还有一些光。
借着这些光,她摸索了一圈,可也找不到拾玖号院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