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若有所思地看向琵琶。又拿起案几上的书卷掂了掂:“反正这山上没人喜欢我,天天欺负我,我早都不想活了……就是可惜了你……”
侍童好险要被气得心梗,怒道:“你候着。不要乱动。”转身急匆匆去了。
申姜等他把吃的喝的衣裳都送来,叫他退后,反手就关上了门。
换了衣服终于干爽了,但心里有些忌惮着孟观鲸,没在他案几上吃东西,免得吃脏了他的书页,他万一真要杀人。于是就地坐在屋内的小阶上。边吃边琢磨怎么才能出去。
死?
可万一不行呢?
自己不就白送了。
或者还是老样,让孟观鲸把自己打出去?
可要怎么引导他?
直说这是他自己创造的小世界可不行。他似乎拒绝这个事实。
申姜低头看手腕上的那个疤痕。
三口两口吃完后,伏案照着手腕上的图案临摹下来。
研究了半天,发现如果没有皮肤手腕的的弧度在,这但似乎也是一个字。
再回想,自己在除蓬丘的时候,见过孟家人的黄符,上面画的跟这很像。虽然不是同一个字,但架构是差不多的。这就是颂文?符文?
某个颂文是做什么用的,全都囊括在了一个笔画复杂的字里。
她手腕上这个,功能应该大概类似的驱魔吧。
想了一会儿和,就困了。
她一夜没睡,现在吃饱了,全身暖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