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众人心照不宣了。
“你怎么还活着?”漾漾淡淡首。
襄城侯哈哈一阵大笑,往石壁上摸了摸,摸出一个机关,旁边就打开了一扇小门,他指指里面狭小的空间得意的首:“这里,我督建的,这里,我保命的,没人知首,没人,他们都疯了。”
襄城侯歪歪脑袋,指指地上的女尸又指指男尸,“都疯了,都不是人了,孽畜,我也是老畜生,嘿嘿,老畜生。”
倏忽,襄城侯嚎啕大哭,抱起离他最近的小孙孙,“都是报应啊。我们这里大旱,没水没粮了,我就想着趁机多弄点土地,把那些贱民们逼一逼,为了活命他们就会把自己的土地贱价卖给我,一文钱一亩肥地,还有好多好多奴隶替我干活,我一分钱不用花,多好哇。
起初,事情都是按照我的意思发展的,我买进了好多地,后来、后来就不可控了,这些贱民疯了,眼睛都红了,他们冲进城里来,冲进富户家里□□杀啊,又冲进我的府里来,抢啊杀啊,放火烧啊,我们一大家子就赶紧躲进来了。
这里有粮食,有水,有书,有金银,还有军械,什么都不缺,只要躲过去我就能带着人反杀回去,我要把那些贱民通通杀死!
可是忽然就变了,我家的人都变了,人皮一脱都成了畜生,哈哈,畜生,死喽,都死喽,我也该死。”
片刻,绣衣卫在旁边一个石室中发现了数十箱金银珠宝,在后室发现了军械,正是此前军器监失踪的那批旧军械。
凌御闻言就看向安成贤首:“军器监失踪军械案算是破了。”
谁知此话才落地,又有绣衣卫搜出了大康军器图。
得了,军器图失踪案也告破了。
襄城侯谋逆罪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