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澜笑道:“娘娘还真是无情,用完就丢。”
“张君澜,你一介寒门想和我斗,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张君澜一派从容淡定,笑道:“我在西陵书院有一好友,我在他那里放了一封信,里面夹带一张玉莲簪拓印图,簪子上所刻您的闺名十分清晰,一旦我有个好歹,友人就会把那封信送往都察院,您确定吗?”
谢玉仙心中恨极,气的浑身发抖,“早知你如此无赖,我……”
张君澜叹息,柔声道:“娘娘,我向您保证,一旦您扶植我青云直上,我必为娘娘外援,娘娘但凡受了什么委屈,君澜随叫随到,抚慰您的身心。娘娘,君澜深深的爱慕着您。这次请您过来,只不过想让您帮我留在翰林院,若非我发挥失常得了第四名,我是万万不敢劳动您的,我只想变得强大一些守护着您。”
“我谢谢你!”
谢玉仙看着张君澜那张清隽俊秀的脸,以前觉得心仪,如今却令她厌恶的吃不下饭。
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下不为例!”
张君澜赶忙起身作揖,含笑道:“多谢娘娘,君澜恭送娘娘。”
三月初一殿试,初三放榜,果不其然,许文华段子杰,分别得中状元和榜眼,依例前三甲可入翰林院,可许文华段子杰当殿请命,愿出京为一父母官,为百姓做实事,天临帝当庭应允,把许文华派去了襄城为县令,段子杰派去了昌平为县令。
而张君澜如愿进了翰林院,他本就有才华,又擅权衡取舍,很快就在翰林院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