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郑重跪地,给漾漾磕了个头。

漾漾嘿笑,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起来起来,这四句可不是我说的,我盗用了中国政法大学的入学宣誓词。”

许文华赶忙问,“那是什么大学,是法家门徒的圣地吗?在那里,我能不能进去读书?”

“别激动。”漾漾怀念着那个国度,感慨道:“那是一个把自己伪装成国家的至高文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越是怀念越是想念,漾漾立时就没了兴致,挥挥袖子就走了。

临走回头对许文华道:“我给你的貔貅可要戴好喽,不想如商鞅一般被车裂就不要离身。”

许文华赶忙从脖子里把木雕貔貅拿出来给漾漾看,并保证道:“片刻不敢离身。”

自从漾漾大张旗鼓闹出了身体灰治花柳病的奇闻异事,作为深受漾漾庇护的许文华段子杰二人体会最深,早已把这木雕貔貅当成了宝贝,并计划着作为传家宝一代传一代。

漾漾点点头,这才走了。

京城有一条状元街,诸多赴京赶考的举子都会在此租房住,张君澜被从永春园赶出来后也在这里租了个价廉的小院子,院中桃花盛开,香气氤氲,张君澜置一张小桌正在树下烹茶。

“王妃娘娘请饮。”

头戴白纱幂篱的谢玉仙望着张君澜插在发髻间的玉莲簪咬牙道:“说吧,怎样才肯把那簪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