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不禁咋舌,以前那个兰漾漾到底是有多蠢呀。
漾漾可不想再看兰沈氏哭了,忙忙的离了她去西厢房瞧兰登科。
凌御也在这里,就坐在靠墙的一张靠背椅上翻阅兰登科做的那些策论,而兰登科就像面对师长的学生一样,身体僵硬的站在一旁,紧张的手心淌汗,直往白襕衫上抹。
漾漾走过去把自己雕刻的小貔貅戴在他脖子里,“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戴着不许摘下来,好运自然来。”
兰登科看见漾漾才轻吐一口气,摸了摸笑道:“妹妹这小狗雕的真像。”
漾漾轻哼,凌御失笑,好心的提醒,“你妹妹说,她雕的这是貔貅。”
“啊,貔貅?”兰登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这是狗,还是肥肥胖胖变形的那种,不过这是妹妹雕的,妹妹说是貔貅,那就一定是貔貅,于是连忙赔笑,夸道:“妹妹的手真巧,都会雕貔貅了呢。”
漾漾笑眯眯道:“你好生戴着,自有你的好处。”
“从小妹妹给的东西哥哥哪一样扔过,都好生放在一个箱子里攒着呢,妹妹让我戴着我就一直戴着绝不摘下,洗澡也不。”
漾漾满意的点头。
凌御放下兰登科的策论,点评道:“华而不实,一句有用的见解都没有。”
凌御似笑非笑的扫一眼垂在房梁上的草绳和放在书桌上的锥子,“死读书,你读一辈子也考不中,罢了,这个给你,你拿着它去枫叶山寻丹阳先生,寻得到,把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会教导你,若寻不到那便是你没那个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