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往书房去之前,向漠北先行将方才阿乌它们叼到他跟前来的布老虎、拨浪鼓以及小鞋子从地上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入了书房后将其放在了窗台上。
项宁玉看着这三样明显是小娃儿的物件,由不住笑道:“不知阿珩的孩儿会是甚么模样?我还能否有抱一抱阿珩孩儿的那一天?”
他温和浅笑,向漠北的心却觉沉重。
他已经很多年未有宽慰过人,他已经忘了该如何宽慰人,他张张嘴,只道得出两个字。
“能的。”
项宁玉笑着笑着便咳嗽了起来,向寻及时端来了热水,向漠北亲自为他倒了一杯。
看着饮水的项宁玉,道谢道:“多谢兄长今日让阿睿回来。”
项宁玉缓过气息后才又浅笑道:“有她才会有如今的阿珩,也是有她才会有阿睿,我很感激她,不过小事一桩而已,不甚不可的。”
“兄长身子抱恙,不该亲自来这一趟。”向漠北抬眸重新看向项宁玉,眉心微蹙,眸中不无担忧与关切。
项宁玉摇摇头,“我也想来看一看你。”
向漠北未有再说话。
“明日便是阿珩你入春闱的日子了,我信得过阿珩的才学。”
“我等着阿珩。”
“阿珩你还未能去到阿睿身旁之前,我不会死的。”
“也不敢死。”
“京城的天,都二月中旬了还如此冻人,弟妹是个贴心的,阿珩你入春闱所需的行李她定都给准备妥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