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认知里,自然而然的,便觉着自己是一个没有生辰,也无需过生辰的人,唯有在有人问及时,她才会想起她的生辰来。
她压根不记得今日是她的生辰。
她也不曾与阿睿说过她的生辰,那这是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项宁玉,项宁玉只是微微笑着,甚也未说。
向漠北此时走到了她身旁来,将托在手心里的那只小小黄耳朝她递来,道:“小鱼与阿睿带它去庖厨寻些羊奶来吃。”
小阿睿睁大着眼好奇地看着这只毛茸茸的小东西,眨巴着眼问向漠北道:“爹爹爹爹,这是小黄耳吗?”
“嗯。”向漠北颔首。
“阿睿可以摸摸它吗?”小家伙一脸的迫不及待。
孟江南小心翼翼地从向漠北手中将小黄耳接过,那毛茸茸暖呼呼的感觉令她的心都柔软了起来,她弯下腰将它递到小阿睿面前,温柔道:“它没有了娘亲,是三黄将它带回的。”
“好可怜……”小阿睿伸出小手轻轻地摸着小黄耳软乎乎的背,担心地问向漠北,“爹爹,它能活下来的对不对?”
“会的。”向漠北轻轻摸摸他的脑袋。
小阿睿用力点点头,尔后抓上孟江南的衣袖,着急道:“阿睿和娘亲一块儿去庖厨找羊奶来喂小不点儿。”
才这一小会儿,小家伙就已经帮小黄耳给取好了名字。
项宁玉看着自小心中便有仁爱的阿睿,笑得愈发温和,心觉宽慰。
阿乌与三黄耳全都跟在了孟江南与阿睿后边离开听雪轩,向漠北也将项宁玉请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