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漠北不以为然,而是不紧不慢地伸出手去将酒坛子拿到了自己手里来。
柳一志:“……”
向兄这一手该叫调虎离山还是声东击西?
看着向漠北拿在手里的酒坛子,柳一志怀里抱着月团也高兴不起来:“向兄你这般任性,若是让向嫂嫂知晓,铁该生了想打死我的心。”
“我自有分寸。”向漠北给自己斟了半盏酒。
柳一志一边打开油纸包一边哭丧着脸:“那向兄你可千万悠着点儿啊。”
向漠北不语,只是晃晃手里的酒盏,看月光碎在里边摇晃,这才小呷了一口。
依旧满嘴苦味,并不好喝。
可他偏就想喝。
因为真正入喉之后有回甘。
柳一志将油纸包打开后脸上顿时不哭丧了,而是变做了兴奋,将满满一油纸包的月团递到向漠北面前:“向兄买这般多自己肯定是吃不完的吧?你先挑走你喜好的口味,剩下的我替你解决了,不叫你为是否剩下而觉浪费!”
向漠北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柳憨兄当真是会为他“着想”。
不过,这本就是带来给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