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向漠北让廖伯给她准备来的首饰里有各式的耳坠子,独独没有珍珠的。
向漠北看着她明艳的笑靥,讷讷地点点头,“你的那一对给我了,我送你一对。”
孟江南开心地用力点头,并起双腿,将锦盒轻放在腿上,迫不及待地抬手取下了耳孔里的银针,尔后去拿锦盒里的珍珠耳坠。
没有铜镜,向漠北看着她放了好几回都没能将那珍珠耳坠的耳针穿进耳孔里,他不由伸过手来,将耳坠从她手中拿过,道:“我来。”
孟江南放下手,乖乖坐着不动。
从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的向漠北此时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少年郎似的,耳垂红得滴血,十指微颤着也老半晌才将那耳针对准耳孔,将孟江南的耳垂捏得都有些发红了。
昨夜他是害怕极了她走掉,才横了心发了狠,也顾不得羞与臊,一心只想将她留下。
而现下与昨夜不一样,撇开上回给她送的小绢人不说,这是他第一回 赠她礼物。
珍珠耳坠子在江南是男子赠予女子的定情之物,小鱼的阿娘是江南人,小鱼她当是知晓的吧?
她昨夜未有拒绝他,此刻也未有,那便无论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从今往后都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了。
这般一想,向漠北两边嘴角旁露出了浅浅的小梨涡。
微风顽皮,将他们的发梢搅弄得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