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阿睿笑得很是开心,“待阿睿和小虎头还有大牛儿他们斗蛋完了,阿睿再把这个囫囵蛋给先生吃。”
楼明澈笑容愈甚:“那我吃了这颗鸡蛋,你吃什么?”
“先生给爹爹治病,是好先生,娘亲说了,阿睿要让着先生,只要是先生想吃的,都要给先生吃。”阿睿道得极为认真,一点儿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不对。
饶是楼明澈这城墙般的面皮这会儿都僵住了:那丫头怎么教孩子的!他是那种需要一个小豆丁来让的人吗!
下一瞬,“那说好了,待会儿这颗鸡蛋是我的。”
被成功逗笑了的向漠北:“……”
“嗯嗯,阿睿记得的。”阿睿乖乖地点点头,一边从怀里的藤箱里拿出一个油纸小包,“阿睿还有娘亲给阿睿做的豆豆米团子,阿睿吃米团子就好啦!”
小家伙将油纸小包打开,给向漠北看了看他的小鸟儿米团子,又认认真真地将其包好,宝贝似的收进小藤箱里。
楼明澈看着阿睿放米团子的模样,想着向漠北方才出门之前也是这般宝贝似的将他的那个刺猬米团子包好放进藤箱里,忍俊不禁:倒还真像一对真父子?
“阿睿手腕上戴的是何物?”向漠北忽然问道。
从方才见着阿睿开始他就注意到了阿睿手腕上的五色手绳,与他脖子上挂的囫囵蛋网袋的颜色很是相似。
阿睿闻言低头看向自己手腕,尔后开开心心道:“这是娘亲给阿睿编的疰夏绳呀!”
下句小家伙又问:“娘亲没有给爹爹也编一根吗?”
向漠北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