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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防。

“不知道的还当你往身后收什么宝贝呢。”楼明澈更嫌弃,兀自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粥,“不就是个米团子而已。”

向漠北不语,只是将那个刺猬米团子从背后拿出来,瞧它是否被自己给弄得散乱了,一副认真小心的模样。

“瞧你那样儿,成日对那丫头爱答不理的,这会儿又拿人丫头给你捏的米团子当宝贝。”楼明澈一边吸溜着碗里的粥一边嗤声道,“你有意思没?”

向漠北抿了抿唇,依旧不说话。

“我说小子,你对那丫头到底怎么想的?就算人丫头是真心实意喜欢你,但也架不住你这刺猬一样的动不动就扎人一身刺的性子。”楼明澈嘲讽更甚,“你这是打算把她的心扎死了你才开心?”

向漠北将唇抿得更为用力了些,片刻终道:“先生缘何忽然与学生说这些?”

“我是你的老师,也是治你心疾的大夫,于你心疾相关之事我不说能行?我可不想每次见到你都是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或是下回再见你的时候是见到你的尸体坟冢什么的。”楼明澈觉得自己可谓是为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学生操碎了心,因而语气都加重了,“你当我稀罕管你啊?若不是觉得那丫头人不错,我才懒得说。”

向漠北微怔:“先生不是不待见内子?”

“内子内子,你小子还知道她是你内子啊?你有脸说,我可还没脸听,知情的知道那丫头是你媳妇儿,不知道的还当她是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呢!”楼明澈嘴上不无嫌弃,“我起初是不待见她,可你还不让我对她改观啊?我现在就觉得她挺好!”

向漠北欲言又止,又迟迟没有说上什么。

楼明澈于心中沉沉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心结一如既往的重啊。